跟随老太太来到她家客厅,让自已在沙发上坐下后,走进厨房不多时就端出一盘饼干走了出来,放在桌上后接着说道。
“小伙子,不用客气,就把这里当做自已家一样。哎~说来那家人也是可怜,老老实实安分的一辈子,结果谁曾想竟然会遇到这种事情。”
老太太说着拿出手帕擦去眼角的泪光,整个人就变得哀伤起来,我连忙安慰几句后,她的情绪有些好转,缓缓道来那家人最近所发生的事情。
那家人算是个中产阶级的家庭,男人在交通部门上班,女人是一家小报厅上班,有个乖巧的女儿,整家人没有什么负担,虽然平时早出晚归,但在这栋楼的人员的关系还不错。
由于工作的缘故,经常拜托邻居帮忙接送孩子,说到这个小女孩的时候,老太太的眼中充满了慈祥。
本以为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,可谁承想在几天前的深夜,从那间房间里面突然传出几声求救和愤怒的怒骂声,但很快又消失不见,由于是在深夜,邻居也没有去查看是怎么回事。
第二天没看见小女孩,还以为是她父母有空自行接送了,过了好几天才渐渐察觉不对劲,来到房门处敲门许久,没有的到一点回应。
这才发觉不对劲,立马就有人当场报警,没过一会儿警察就来了,跟随一起来的还有执法者。
通过房东那里那道钥匙打开,入目的是七零八落的房间和掉落在地上沾血的刀具,进入里面寻找,发现早已人去楼空。
最后警察询问有什么不对劲的,经过众人七嘴八舌的回答,最后失踪者的整个房间被封锁,还让众人保密不要外泄出去。
在谢过老太太邀请自已在这里一起吃饭的请求后,我又顺着手机上的地址来到其余几家失踪的房间,通过周围邻居得到都是深夜听见奇怪的声音后才消失不见。
途中遇到不好交流的人,但在我这位心善的医生善解人意的劝说下,最后都乖乖说出情报。
在街道一旁的椅子上坐着,从口袋中掏出一支点上,深吸一口缓缓吐出一团烟雾,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每当自已遇到需要思考的事情时,都喜欢点上一支,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理顺自已的思路。
经过拜访,大概得到跟手机上差不多的情报,要说唯一共同点,那便都是有孩子的家庭,同时差不多都处于中产家庭,大人工作繁忙,经常独留孩子一个人玩耍。
随着不断思考,眼角的余光通过烟雾不经意间扫过垃圾桶旁的一个破碎的玩偶,浑身上下脏兮兮的,所穿的衣物也被污垢遮盖,甚至脸颊有处巨大的口子,从伤口处还可以看到里面的木质结构。
但这周围差不多都是些中产家庭,一个丢弃的玩偶又有什么好主意的?就更别提那破破烂烂的模样。
“看来只有晚上再去查看了,嗯~真麻烦。”
伸个懒腰有些疲惫的往靠背躺去,晒着傍晚的夕阳,整个人都有些懒洋洋的。
不知不觉间时间很快就来到晚上,掏出手机看了眼上面的时间,发现已经来到晚上10点,从座椅上站起,目光扫过只有零零散散几户还有灯光的窗户。
“看来这附近有小孩的家庭还不少。”
带着有些慵懒的语气淡淡说着,双手插兜往第一处失踪家里的方向走去。
来到房门前,伸手握住门把,淡淡的白雾从手臂上缓缓往门锁飘去,只听几声机械转动声,自已轻轻一推便就进入里面。
进入客厅后开始观察四周,虽然散乱的物品都已经被带走,但通过现场的痕迹,我发现屋主人似乎在惧怕什么,从小孩子的房门不断往后退去,然后撞到桌角跌倒。
通过自已亲身模拟,估计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,只不过还有几个疑点,屋主人是看见什么害怕的不断后退?是什么东西让屋主人哪怕手中握着武器却不敢攻击?还是就是他们的尸体哪去了?
在整间屋子到处翻找,结果什么有用的物品都没有找到,最后关上房门朝着其他地方走去。
突然间我猛地回头,目光在四周不断扫过,目光忽然停在一处地方,那是一处放着几个垃圾桶的位置。
看着垃圾桶上面的标识,可以看得出这栋楼的租户还挺讲卫生的,都做好垃圾分类了。
要是只有这样到还不能引起我的注意,因为我在一个黑色的垃圾桶里看到一抹熟悉的衣角,走上前去,扒开上面遮掩的杂物,映入眼帘的是白天那具人偶,除了脸颊没有伤口外,装饰和样貌完全一模一样。
从垃圾桶将这个脏兮兮的人偶捏住一处还算干净的衣角拿出,目光带着打量的意味检查着,最后甚至将其全部拆散,发现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偶。
将碎片重新丢进垃圾桶里面,转身往出去的门口走去,心中还在思考刚刚那股打量的感觉是自已的错觉。
在我没看到的地方,那具被自已拆成碎片的人偶脑袋似乎是因为下方的垃圾的坍陷,那两双水晶般的目光看向自已,脸上竟然浮现玩味的表情。
沿着白天的路线又走了一遍,但却似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,原本还有些怀疑与那个人偶有关,但在接下来自已却在垃圾桶旁没有发现踪迹。
让我有些怀疑是否多疑了,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凌晨,忽然一股微小得波动朝四周散去。
让我猛地一惊,抬起头仔细感受刚刚得那股波动,还未等我有时间感受,就突然听到一声惨叫。
顺着声音急忙跑去,来到一处房门面前,我也顾不得什么,一脚踹开房门后就冲了进去,跟随声音来到卧室,却发现声音的来源却是一台播放器。
这怎么还不明白自已这算是被耍了,突然从房门出现一个人影,我与她的目光对上,急忙摆出防御的动作,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僵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