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的办事能力确实令人惊叹不已!难以置信的是,他竟然只用区区两千块钱,就成功地说服药农亲自驾驶自已的汽车送他们回家。
老王得意洋洋地对张巡说:“小张啊,人家药农兄弟不辞辛劳,好不容易找来了这辆汽车送我们回去,你看,人家收两万块钱也不算过分吧?”
此刻的张巡正专注地倾听着洪玫瑰的汇报,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琐事,于是随口回答道:“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就行了。”
电话那头,洪玫瑰开始详细叙述事情的经过。
就在张巡离开后的那一天,洪家的经济产业突然遭受了猛烈的狙击。一开始,他们还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,只觉得一切都在正常运转,生意也如往常一样繁忙。然而,随着时间的推移,一些细微的变化逐渐浮现出来。
首先,洪家的一些重要客户开始陆续取消订单,理由五花八门,有的说是市场环境不佳,有的则表示对产品质量不满意。虽然这些理由看似合理,但洪家却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异常。紧接着,洪家的一些合作伙伴也开始表现出异样,原本承诺的资金支持未能按时到位,甚至有些合作项目被突然终止。
直到事态严重到无法挽回,洪家才恍然大悟,但为时已晚。此时,他们不得不面对现实,奋起反抗,试图保住剩余的大半产业。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,洪家终于成功地稳住了局势,暂时保住了大部分产业。然而,正当他们松口气的时候,家族旗下的其他产业再次受到攻击。这一次,敌人似乎更加狡猾和凶猛,攻击手段也更加多样化。无奈之下,洪家只能再次派遣大量人手前往支援,希望能够尽快解决问题。
在这个过程中,洪家惊讶地发现,背后始终有曹家的身影。原来,曹家一直在暗中策划这场针对洪家的经济战,企图通过这种方式削弱洪家的实力,为自已谋取更多的利益。得知真相后,洪家愤怒不已,但同时也意识到,这场战争已经不再仅仅是商业竞争那么简单,而是涉及到两个家族之间的生死较量。
他们要打经济战也就算了,甚至还安排人手对洪家下面照看的场子动手了,没有办法,洪家只能派更多的人前去支援。本来这些事,凭着我们洪家的人手还是绰绰有余的,可是曹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高手,洪家的人瞬间兵败如山倒,不得已,陈泰只能离开医院前去坐镇。
而就在陈泰走后不久,甜甜的病房就走进来几个人,他们进了病房二话不说就挟持走了崔婉婷,把甜甜给吓坏了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崔婉婷惊恐地问道。
“别废话!跟我们走!”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放开我妈妈!”甜甜哭喊着。
“快走!”另一人推搡着崔婉婷。
收到消息后,洪玫瑰第一时间回到病房安抚着受惊的甜甜,然后查看监控之后得知是以曹威为首的曹家人捉走了崔婉婷,他们还把一张纸条让护士给送来了,上面写道:“想救她,就让陈泰亲自到西郊废弃工厂来,过时不候!”
洪玫瑰快速地将事情说了出来,其中有一点令张巡不明白的是,为什么要捉走自已的老婆,于是他向洪玫瑰提出了和这个疑问。
洪玫瑰解释道:“当日,你在医院里面打了一个人,那人是曹家的一个旁系子弟,他今天死了,然后曹威打着为他那不知名的兄弟报仇为由,于是就来病房捉走婉婷姐。”
张巡一脸疑惑地说:“打人的是我,他们抓我老婆干什么?就算想威胁我,也该直接来找我谈啊!怎么会让陈泰去救人呢?”
洪玫瑰无奈地回答道:“你难道忘记了吗?现在除了你之外,大部分人都知道你已经把婉婷姐卖给了泰叔。”
张巡急忙解释:“这完全是个误会啊!”
洪玫瑰叹口气,接着说道:“我知道是误会,可人家才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,反正他们就是这么认为的。再说了,泰叔已经好几次出现在婉婷姐身边了。”
张巡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坚定,咬着牙说:“好,我明白了。西郊废弃工厂对吧?那我就去会会那个曹威,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洪玫瑰温柔地询问道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张巡简洁明了地回答:“要,把地址发我。”
随后张巡便挂断电话,将手机导航递给药农,并示意他朝着指定地点前进。
今天一整天下来,众人皆已疲惫不堪。为避免药农在驾车时因疲劳而失神,老王主动与他攀谈起来。实际上,这完全没有必要,因为张巡早已考虑到这一点,悄然打入一道灵气进入药农体内,使其始终保持清醒。
老王好奇地问道:“药农兄弟,我们相识已有一日,但仍不知晓你的名字。”
药农有些诧异:“不知道?你在开玩笑吧!你们不是已经喊了一整天了吗?”
老王疑惑不解:“这话从何说起?”
药农解释道:“药农就是我的名字呀,我姓药名农。”
老王转头看向张巡,眼中闪过一丝关切,轻声说道:“小张啊,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了,弟妇肯定会平安无事的。你现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,放心,有任何事情发生,老哥我都会第一时间帮你报案的。”
张巡沉默着,没有回应老王的话语,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此刻,他内心无比沉重,但他清楚地明白,焦急并不能解决问题。
他相信,只要陈泰不现身,对方的目的仅仅是通过威胁来逼迫陈泰就范,那么短时间内,他们应该不会对人质造成实质性的伤害。尽管如此,张巡的心仍然悬在半空,无法平静下来。
一路无话。
经过八小时的长途驾驶,车子终于在早上九点到达了林江,接着药农驾驶着车子往西郊废弃工厂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