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晓甜在他怀里转过身,搂住他的脖颈说:“当然不要分开,你是我心爱的相公,我穿了上千年才找到你的!”
“又说傻话,”夜云卿扳起她的小脸儿,“动不动就说穿,穿究竟是什么意思啊?不是穿衣服的意思吧?”
“就是......”季晓甜的小手在空中做了个飞的动作,“就是这意思!”
“你是说你飞了上千年,才找到本王的?”夜云卿蹙眉,“你打哪儿飞来的?季炎家离这很近,你也用不到飞上千年啊?”
“我跟你开玩笑的,”季晓甜眨眨眼,“我那意思我找到你很不容易,就好比跨越千年!”
夜云卿低头吻住她的娇唇,沙哑低语:“说得本王心里好感动,本王现在只想吃了你......”
他拦腰抱起季晓甜,就要往大床上放,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叫声:“卿王,王妃娘娘,不好了,宫里来拿人了!”
“什么?”季晓甜一惊,“什么宫里来拿人了?”
“你在屋里等着,”夜云卿拍拍她小肩膀,“别怕,本王出去看看!”
夜云卿几大步出了卧房,来到正堂屋。
就见刑部尚书徐长荣拿着一卷圣旨站在那里,他的身后是几个拎着刑具的班差。
“徐大人,”夜云卿对徐长荣说,“你们这是......”
“季晓甜接旨!”徐长荣板着脸,“季晓甜呢!”
“有什么事先跟本王说,不要吓到我夫人!”夜云卿看出事情不妙,眉心一下皱起来。
“卿王爷,”徐长荣说,“不是本官不给你面子,而是皇上给季晓甜下的圣旨,你能代接吗?”
“我在这里,”季晓甜走了出来,小脸儿清冷,“有什么事冲着我来!”
“季晓甜接旨!”徐长荣又厉声说了一遍。
季晓甜只好跪下去了,夜云卿也单膝跪在她身后。
“卿王妃季晓甜,隐瞒真实身份,蒙骗圣上和太皇太后,欺君之罪罪不当恕,关押天牢听候发落,钦此!”
欺君之罪?
季晓甜一下傻了。
她才想到自己会有此风险,夜云卿还没来得及给皇上讲情,治罪圣旨这就下来了?
怎么就这么快呢?
“徐大人,”夜云卿一听,挺身挡在季晓甜身前,“这里面有误会,本王正要去给皇上说明呢,不能押我夫人去天牢!”
宣读完圣旨,徐长荣的脸也不板着了,在夜云卿面前,他毕竟是矮三分的。
“卿王爷,下官只是奉命来传圣旨,你让下官怎么说啊?”
“徐大人不要拿人,”夜云卿说,“你们在王府等本王则个,本王这就进宫面圣!”
“卿王爷,”徐长荣苦着脸说,“你这是想让下官掉脑袋吗?违抗圣旨的事,下官不敢做啊!”
“总之本王不让你们拿人!”
夜云卿骤然身起,伸指点了徐长荣和两个班差的穴道。
三人都瘫地上去了。
“徐大人,两位差人,本王对不住了,”夜云卿说,“本王现在就进宫,和皇上说明情况,你们委屈则个!”
夜云卿长袍一撩,就要疾步往外走。
忽然冲进来十几个侍卫,不由分说就将他拦住。
“大胆!”夜云卿怒吼,“你们吃了豹子胆,敢拦本王!”
“卿王爷,”当头的侍卫说,“皇上早料到你有此一招,特嘱咐末将在此阻拦!”
“就凭你们几个,也能阻拦本王吗?”夜云卿冷喝,“笑话!”
话落,他人已一跃而起,“噼里啪啦”几脚,侍卫倒了一地。
“卿王爷,得罪了!”当头的侍卫只好长剑出鞘,迎门向夜云卿刺去。
夜云卿袍袖一拂,卷了他剑身,长剑“叮”一声扎入屋梁。
跟着夜云卿上前一步,“咔嚓”卸了侍卫的膀子。
他待要拎起另一个侍卫下手,季晓甜扑了上来。
“相公,要不得!”
“五福,”夜云卿剑眉凌厉,“你让开,本王不能让他们带你走!”
“相公你冷静啊!”季晓甜紧紧抱住他,“你忘了你刚洗脱罪名,可不能再触犯龙威了!”
“你是本王的女人,”夜云卿眸光狠厉,“本王要是连你也保护不了,还要这个王干嘛!”
“我知道你是护着我,”季晓甜说,“但是不能鲁莽行事啊,否则不只是我,还有我家人,四米大贵他们,都会被牵连的!你不想我满门被抄斩吧?”
夜云卿:“......”
“你放心,”季晓甜唇角一笑,“我是五福,福大命大,一定会逢凶化吉,平安无事的!”
“卿王,”徐长荣在地上说,“王妃说得极是,您还是听王妃的,否则我们就都吃不了兜着走了!”
夜云卿虎眸含泪,拉住季晓甜的小手涩声说:“可是本王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被他们带走?”
“我一定会没事的,”季晓甜说,“你相信我!”
“那好吧!”夜云卿只能点头,“那就委屈下我的五福,你先跟他们走,本王这就进宫找夜正明,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!”
“好!”季晓甜点头,“我等老公去天牢亲自接我回家!”
“嗯,乖!”夜云卿捧住她冰凉的小脸儿亲了一口,这才转身解了徐长荣几人的穴位,他吩咐班差,“你们务必轻点,不要锁疼了王妃娘娘。”
徐长荣也被夜云卿感染了,对拎着绳索的班差说:“卿王让你们轻点就轻点,王妃娘娘娇贵!”
班差就象征性地将绳索套在季晓甜脖子上,拉着她走了。
夜云卿立刻换了正装,策马直奔皇宫!
夜正明这会儿正在御书房等着他。
季晓甜是夜云卿心头的宝,忽然被下旨关进天牢。
这男人怎么会有不找他“算账”之理?
夜云卿气势汹汹进了御书房,夜正明在茶台后翻眼皮看他一眼。
“坐,喝茶!”
“本王的女人都让你关天牢了,本王哪里还有心情陪你喝茶!”
“稍安勿躁!”夜正明冷哼,“一味儿心急,救不了人的!”
夜云卿一听这话,觉得事情兴许有门目。
要知道夜正明,也不算是个昏君,就是很多时候自私善嫉是真的。
夜云卿这才长袍一撩,在夜正明对面的椅子上坐下。
宫女赶忙给他筛了茶。
“皇上还请明示,”夜云卿端着茶盏,“本王应该怎么救我家五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