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妇娇又魅,入主东宫,摘后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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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宋贯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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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名:
寡妇娇又魅,入主东宫,摘后位!
作者:
鹭十里
本章字数:
4188
更新时间:
2024-08-26

姜浓眨了眨睫毛,久久未曾出声,之后还是回答道:“不要……”

周玄绎满意地松开了手,又深深看了一眼她那红唇。

命外头宫女布膳。

……

夜里,这位太子竟是不曾走。

姜浓由着伺候的丫头服侍着沐浴后。

看了一眼那满身湿气的男子。

他应当也是刚沐浴过。

坐在桌面摆弄棋盘。

见她来了,眼睛微抬,后头伺候的丫头接连出了门,只剩下屋内两人。

姜浓不过是肩膀受了伤,腿脚是好好的。

如何也是方便的。

见那高大的男人走来。

姜浓故作镇定地站直身子,与那人对视。

“殿下。”

周玄绎伸手来,抓住了她那只未受伤的手,低头看着她的发间询问:“今日可有伤着,可有哪个宫女弄疼了你?”

姜浓摇头,今日这些女婢是个个小心翼翼的,手脚不敢在旁处多动弹一分,只因昨日有女婢给她沐浴时,碰到了她的伤口,她喊了一声疼,便是引出来了这人。

他竟是直接命人把那个女婢拉了出去。

事到如今,她仍不曾瞧见个女婢的身影。

那个婢女如何,她不知,她也无心思问旁人。

自小她就是个心硬的人。

“我无事,她们伺候得都很尽心,不曾伤到我。”

周玄绎:“是嘛。”

刚是落下了这两字,只见周玄绎上前了一步,避开了女子的伤处,轻柔地搂住了盈盈一握的纤腰,将人儿抱了起来。

“太医说,早睡些,休养得更好。”

落到了床榻上,姜浓都是听话顺从得很。

这几日太子日日都会来,同她一起用膳,看她吃药,却不曾宿在她这里。

今日……她这样的伤,还未曾长好,丑得很。

做不了什么的。

周玄绎避开了姜浓伤的那边,把人儿轻柔地放到了床榻上,在另一边安置下。

夜本就深了,最后的烛火被灭尽,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见。

姜浓捏了捏被褥的一角,犹豫了一番,还是扯了扯身边男人的衣角。

“殿下。”

“孤在。”

姜浓艰难地要侧过身子,朝男人这边,周玄绎也是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,揽着纤细的腰肢帮她。

“伤口痛了?”

姜浓摇头,由着那人搂着自已。

在暗夜中,眸子显得很亮,睫毛扑闪地眨动,瞧着男人的那张依旧俊逸的脸。

“今日,昭阳公主同妾说了个人。”

听到了昭阳公主几字,周玄绎面色显而易见少了一些暖色,询问道:“她说了何人?”

姜浓又是往男人面前凑了凑,几乎是要跑到宽敞的怀里:“说是御史台,宋贯卿,昭阳公主好一顿夸他,说他面如冠玉,是好些女娘喜爱的……生得很是俊朗,被京都众多女娘追捧着。”

“御史台,宋贯卿……”男人沙哑着嗓音,重复了这个名字。

姜浓却是觉得男子的神情越发的不对劲了起来。

不过如今,她是想把心中的疑惑问出来,并未在意旁的。

“是,就是御史台,宋贯卿,我,妾不曾见过他,从前倒是听过有人提及他貌若潘安,却不知道他的本事……倒是心中好奇。”

“昭阳公主说他眼睛与旁人的不同,聪慧无比,能单看尸骨就画出死者的生前的样貌,可是当真?妾是……”

“姜浓!”

话还没说完,就是被面前离得极近的男子打断了,姜浓愣了愣,半天不曾反应过来,他,还是第一次唤她的名字。

总是怪怪的。

男人话音中带着些许的胁迫和怒意。

姜浓自是无法忽略,体会得清晰。

姜浓只好更软一些,想消除些这男人无故的怒火。

又是往男人那边挪了挪,扯了扯他的衣角,睁着大大的双目望着,用软糯的声音询问道:“妾在?殿下唤妾何事?”

周玄绎清冷的声音传到了耳边:“这般夸赞,是想见一见那御史台宋贯卿?”

姜浓迟疑地点头,却是不敢多说什么,只是道:“妾是不曾见过这样的神人,觉得好奇,才是想询问一二。”

周玄绎越发冷冽的声音响起:“是嘛。”

姜浓使劲点头,又拽了拽男子的衣服:“他的本事可是真的?妾是好奇得很,可真像民间说的,可白骨识面,幼儿寻母寻父?”

周玄绎:“是真的。”

姜浓抓紧了手中的布料,心口一紧。

若是真有这样的人。

她是不是可寻到小团儿的亲生父亲,早做防范。

可到底,那御史台,总归不知是何等人,她如何能寻他……

她是没理由寻他的。

“可想够了?”

忽然地一道清冷的声将姜浓拉回了思绪。

因着屋内暗,帐子里更暗,可到底,眼适应了就是能辨物的,连面前人的神态她都是察觉到了几分不一般。

他是,怒气越发深了……

为何?

她说错了话?

于是,姜浓便是抿着唇,尽量少说些。

可男子竟是不放过她,逼迫得更近了,话音中满是异样,说着她不曾听过的语气:“听了那御史台宋贯卿生得白嫩,面若冠玉,你就想见见他,看他生得有多好?”

姜浓:“……”

周玄绎:“他生得再好又如何?真合乎你心意了,你该如何?”

姜浓:“……”

周玄绎:“宋贯卿如何好?他二十有五还不曾娶妻,怕是和那个沈世轩一般,即便如此你还觉得他好?”

姜浓:“……”

周玄绎:“他行事怪异,府内皆是男仆,最爱听伶人唱戏,你还觉得他生得好,本事大。”

姜浓:“……”

周玄绎:“不过是个小白脸,不过比孤白些,眼睛好使些,其余样样一般。”

姜浓:“……”

周玄绎:“据说半年来还不曾沐浴一次。”

姜浓:“……”

男子说了好些。

姜浓听得呆滞恍惚。

她一时间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

她从未想过眼前清冷的太子有一日会揭人短,句句不留余地,字字诛心。

到了如今,姜浓听在耳朵里,只觉得那御史台,宋贯卿是个不能多看的。

若是她将这些太子说的话复述给昭阳公主听,也不知昭阳公主会是何等的神情。

一时之间,她是想象不到的。

因着今日她瞧昭阳公主,的确是觉得那御史台宋贯卿玉树临风,面若冠玉,是个女娘见了都说是好的郎君。

却不承想,竟有这些旁人不知道的秘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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