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夏局长让我送她回家,我欣喜异常,激动不已。
对我来说,夏局长能让我开车送她回家,说明她已经认同了我,把我当成了她的人,故此,我欣喜若狂,立即接过夏局长递过来的车钥匙,忙不迭地答道:“好的,夏局长。”
把车钥匙递到我的手中之后,夏局长抬脚向酒店门外走出。
我急忙跟在夏局长身后,向酒店外边走去。
跟在夏局长身后,我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夏局长火辣性感的背影上。
夏局长双腿修长,大腿和小腿圆锥般混然一体,过渡之巧妙让人叹为观止。大腿上面,是滚圆而上翘的臂,臂不大不小,弹性十足,走起路来左右摇摆,韵味十足,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了之后没有不酥掉了半边身子的(为响应国家扫黄,此处省略一百六十八字)……
我也是正常男人,故此,我心里禁不住一颤,脑海中情不自禁浮现出两个月前在省城金都宾馆里的一幕……
就在我思绪万千,心猿意马的时候,夏局长突然回头冲我道:“这么晚了,不耽误你回家吧。”
我这才收回思绪,连声道:“不耽误。”
说话间,我和夏局长一前一后走出酒店,来到酒店外的停车坪,走到了局里给夏局长新配的黑色奥迪A4车旁。
当初我在人事科做副科长的时候,经常陪局长贺长明和其他副局长外出调研。
在我的印象中,贺长明、崔学民和李在峰等人每次外出调研的时候都喜欢坐在车的第二排,而且都是坐在驾驶员后面位置。
开始的时候,我并不知道贺长明和崔学民我们坐在那个位置的原因,直到很长时间之后,我才从崔学民的司机郝明的口中知道,驾驶员后面位置是最安全的地方,而领导都怕死,就因为怕死,领导都坐在那个位置。
而且我还发现,贺长明、崔学民和李在峰等人每次坐车的时候,他们的司机都要赶在他们之前把车门打开,直到他们钻进车中坐好之后,他们的司机才会回到驾驶室中。
故此,走到奥迪车旁,我赶在夏局长之前,帮夏局长拉开了后排车门。
让我没想到的是,夏局长似乎并不领情,而是拉开副驾驶的门,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。
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,夏局长回头冲我道:“上车。”
我急忙关上车门,回到驾驶室中,把钥匙插进锁孔中,轻轻旋转,发动引擎。
发动引擎后,我才想起夏局长没告诉自己的去处,于是转脸冲她道:“夏局,去哪?”
夏局长随口道:“伊丽莎白·东岸。”
伊丽莎白·东岸是我们益阳市最高档的住宅小区之一,在这寸土寸金的大都市,这地段的房价每平方都是在一万五六千元以上!
之前,每次路过这里,我都会在心里想,自己这辈子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在这里买上一套房子啊!
在大学里读书的时候,我的野心还很大,那时候我常想将来自己要么就成为拥有千万亿万资产的成功商人,要么就要在学术上成为万人敬仰的名家大师,要么进军官场,像我舅舅刘成凯那样,做地方大员!在社会上跌撞了几年后,我的理想变得越来越现实,尤其在舅舅刘成凯落马,失去靠山,从人事科被调到小学教研室后,我变得更加现实起来,此时的我,只是希望能在这座城市拥有一份稳定像样的工作,在郊区拥有一套两室一厅的小房子,平凡安定地度过此生!
可如今,我这个最朴素的愿望也被老婆袁芳红杏出墙打破了。
此时的我,对于伊丽莎白·东岸这样的豪宅,已经不再有任何奢求。
知道夏局长的住处后,我徐徐发动车子,向伊丽莎白·东岸驶去。
因为今天是教育局请酒,而且请的又是市里分管文教卫生工作的副市长孙广学、财政局局长朱光银和市政府副秘书长李子涛等大腕,作为宴席的主人,夏局长今天应该晚上喝了不少的酒,车子启动后,她就把头靠在了靠背上,微闭双目,开始闭目养神起来。
夏局长虽然微闭双目,但身上淡淡的白玉兰花香夹杂着酒气,时不时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我压抑住心中翻腾的燥热,集中精神把车开到了伊丽莎白·东岸。
伊丽莎白·东岸是高档住宅小区,在这里住的非富即贵,都是些有权有势有地位的人,保安措施非常到位,外来车辆必须履行一套非常严格登记的手续之后才准进入,小区内的车主都持有通行证和磁卡,进出都要刷卡,没有卡是无法进出的。
因为我手中没卡,车到小区大门口后,我把车停了下来,转脸轻轻叫了声夏局长,道:“夏局长,有卡吗?”
夏局长这才睁开眼睛,往车外看了眼,随手打开随身携带的坤包,从包中掏出门卡,递到我的手中。
我接过夏局长递过来的门卡,在刷卡器上刷了一下,栏杆随即开启,我轻塔油门,车子驶进伊丽莎白·东岸小区。
在夏局长的指引下,我把车停在B座第十八栋楼六单元门口。
车停下来之后,我随手熄灭车火,拔出车钥匙,递到夏局长的手中,道:“夏局,给你车钥匙。”
“谢谢你,小张。”夏局长接过车钥匙,抬头看了我一眼,冲我道。
“不客气。”我忙道,边说边打开车门,钻出车门,快步走到副驾驶旁边,帮夏局长打开车门,道:“慢点,夏局长。”
夏局长道:“谢谢。”边说边走下车来。
下车后,夏局长突然想起了什么,回头冲我道:“你怎么回去?”
我道:“我打出租回去。”
听我说打出租回去,夏局长又把车钥匙递到了我的手中,道:“你开我车回去吧。”
我想了想,把车钥匙推了回去,道:“不用了,局长,我还是打车回去吧,小区门口就有出租。”
夏局长这才收起钥匙,道:“麻烦了你一晚上,真不好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