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饶散热呢没有怎么反抗,这里不是他们的底盘,若是使劲反抗只会把事情闹跑的更糟糕。
最好的办法就是假意屈服,然后再想办法逃跑、
不过这案子貌似也该完结的差不多了,如果这些警察不是够蠢的话,应该是能查到真凶了。
福利院虽然偏僻,但是人也很多,要想作案不被人发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只要调查清楚李校最近身边出现什么人,什么人比较奇怪,基本上就是可以确定了。
当易饶心里还在不安的时候,那边于嘉雪却已经看出了那警察心里的小心思。
其实警察那边就在前一天也查出了杀害李校的真凶,就是那天那个走在最前面气势汹汹的男人,但是易饶三个人的确是犯了大错,逃跑,贿赂,这已经是很大的罪责了。
“你们三个,当真是有些本事,我们的牢笼对于你们来说,等同于虚设,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,明明没有犯错,却要逃跑,我真是怀疑你们还做了什么坏事!”
易饶恳切地说道:“警官大人,事情是这样的,我朋友的外婆刚刚去世,她怕见不到她外婆最后一面,所以我们就想出了这个办法,实在是也有苦衷的。”
那年轻尽管沉着道:“那既然如此的话,你们可以跟我们说啊,我们也是人肉之心,岂会连这种事情都不允许?做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们没有考虑后果?”
易饶道:“实在是不好意思,我们当时知道的也只是生了病,断然没有想到会那么严重,如果只是生病了,你们应该不允许我们出去的,就是这样的,事情,反正也是我们的问题,但我们的确是好公民,我们都是京城的人,你可以随便找人询问的。”
而这个时候,那警官接到了一个电话,说了几句以后就挂了。
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易饶三个人:“算了,这次算你们情有可原,但是要些一份保证书,签个字,我们要留个档。”
这些相对而言就简单多了,看来是那个警察接到了什么通知了。
易饶轻轻地笑了笑,于嘉雪立马意识到他做了什么。
想到他之前跟警察说自己要上个厕所的时候,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就自己被抓的消息告诉了那边的人。
写了保证书,又签了字,三个人这才从警察局走了出来。
于嘉雪说道:“易先生,你这次学聪明了。”
易饶说道:“上次不过是故意摆出弱势,让那个真正杀害李校的人露出马脚,只有我们被抓进去,他才会心安理得,慢慢地暴露自己,现在他被抓住了,我们也没有必要了,走吧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冷飘飘一下子失去了两个至亲之人,心里也是难受至极,此行之路,是她这辈子走过的最漫长的路。
三人很快就回到了京城,接下来,易饶准备去找易若寒。
据他的下线的探知,易若寒大概还在这个京城,没有出去,这里是他的主心骨,他所有的势力都在这里,所以他没有离开,
但是就是很难找到他,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,不复存在了一样。
易饶不得不承受,他是留着一手的。
可是现在,为了于嘉雪,他只得用特殊手法了。
他在全市发了一条公告,大意就是他要等的人如果可以来找他的话,他愿意把公司的股份全部让出,他分文不要地离开易家,离开这个城市。
而且他,几乎是做出了实际行动了,把股份书拟了转让合同,甲方乙方都写好了,就写着签字盖章,还有房产,地基,他都照例拟好了,自己也办了去国外的飞机票,就在后天的下午。
“易若寒,我就不信你这样你还能不出来?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一切吗?易家,易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,而且所有人都只会认你,而我会自动退出易家的家籍,成为一个外来人。”
易饶把家里的仆人全都遣散了,偌大的一个别墅里面,只有他一个人,甚至于冷飘飘和易怀冬都跟着于嘉雪住到学校的宿舍去了。
夜深冷静,有个人影出现在别墅内。
“别来无恙啊,我的弟弟!”
易若寒一身的黑衣出现在他的卧室里面,他的头发都胡子都有好长时间没有修理,略显的有些邋遢,可仍然掩饰不了他身上那股强烈的控制欲。
易饶抬头望着他,平静的站起身来,他面前的茶几上,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合同,此前,他将他们拍了下来摆在网上,浏览量达到几千万,这个易若寒自然不会逃离网络,怎么可能看不到。
“我亲爱的哥哥,你终于出现了,这么久了,你到底到哪里去了?我真是好想你呢?”
“呵呵,你想我?”易若寒哈哈大笑,“你怎么会想我呢?这是我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,好了,我们直入主题吧,说,你想要什么,什么是我可以给你的?”
“明人不说暗话,你难道不清楚我要的是什么?你放在身上的话就拿出来吧,我们一手交钱,一手交钱,兜那么多圈子,实在是太没意思。”
易若寒一副不知所知的样子:“不好意思,你说的话,我真的听不懂,你不是让我出来然后把这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的吗?我要给你什么?我能有什么是你想要的呢?”
果然急的人容易落于下风,易饶是那个急的人,所以他必然处于劣势,而易若寒又深知他的弱势,自是不所畏惧地吊他胃口。
易饶是不想跟她废话了,直言道:“那页撕掉的治疗方案,你撕走的吧?给我,这一切都是你的。”
然而,易若寒仍然一副听不懂的样子:“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什么撕掉的那页,什么笔记本吗?呵,我可没有撕你笔记本的嗜好,那是你的隐私,不好意思,你现在可以签字了吗?”
易饶可以肯定东西肯定在易若寒身上,只是他不愿意承认,他众人一向如此,任何事情都不会表现在脸上,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。